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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红着眼眶,紧攥拳头,向我走来,突然用力地抓住了我的肩膀,质问我:“你难道是骗我的?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他又开始拉扯我的衣带,我不再退缩,抄起桌子上的砚台砸了他的肩膀,而后向门外跑去。
他捂着肩膀,忽而大笑,提高了声音:“司南远!”
我慢慢地止住了脚步,疑惑地望着他。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又喃喃道:“风远。”
“你得不到的,想让明阳得到。”
我努力仰着头,想把眼泪憋回去,可就是忍不住。
我是不是该告诉他,告诉他司南远和风远只不过名字有那么一点像。
可他那温润的模样,像极了十七岁之前的太子哥哥。
我想就这样吧,两颗心离得远了,无论怎样都连接不到了。
像每次一样,为了孩子,为了国家,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吧。
仓儿不愿,明阳也不点头,那件事就那么不了了之。
可我的噩梦又开始了,东方彻连着两夜都粗暴地对我。
第三夜,我将他锁在了门外,
他怕孩子们知道,不敢闹出大的动静,只能愤愤离开,去了勤政殿。
只是不巧,那日边关有急报,大盛又蠢蠢欲动,说是曌国方城的驻军绑了大盛的商队,杀人抢货。
国家之间的交战,常需要找个荒唐的理由。
无非就是他们自觉兵强马壮,又该开疆拓土了。
这一刻,我也大致猜到了肖烬之前来曌国的目的,八成是偷了方城的军事防御图,而我们的人竟毫无察觉。
寺人以为东方彻宿在中德宫,便直接通报到了我这里。
我赶紧披上衣服去找他。
可进入大殿的时候,门口的寺人慌张地跪倒了一片。
我的心立马悬了起来,我慢慢地推开了那扇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我隔着屏风。
隐约看到他,好像将一个女人绑在了榻上。
我听见他说:“小芙,你怕我吗?”
那女人说:“太子哥哥,我心悦你。”
我又轻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