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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绍此生顺风顺水,这还是他第一次低声下气地为女儿在别人面前求情。
尤其蔺欢还是一个他从没放在眼里的傻子,单是这么一想,他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
蔺欢悄然把银针放回系统里,没有理会蔺绍这话,而是反问他:“父亲确定不是在强人所难吗?”
“我与姐姐的立场一换,你可会在此刻为了我跟姐姐说软话?”
“俗话说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别人是没法感同身受的,你可还记得姐姐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用律法来压我?从始至终,你可曾为我说过一句话?”
“你没有,你口口声声说待我如亲生,真相如何,已是证据确凿,我没有害她。”
“轮到她该给我磕头道歉了,你们一个个的装瞎作聋,有你们这样的亲人吗?”
蔺欢似是越说越气,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眼眶逐渐发红,看得祈毓愈发心疼。
他伸手轻拍着蔺欢的背以示安抚:“小欢儿,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他们眼里心里根本没有你半点的位置。”
“想昧下你的家产还不够,无凭无证冤枉你就算了,明明已经真相大白,他们还一味地偏颇,枉你的家人。”
难怪他的人在暗中查不出任何实质的信息,不知道蔺欢在丞相府中过得如何,原是人家上下一心瞒得固如铁桶。
蔺欢毋庸置疑是要与丞相府断绝关系的。
但时候未到,光是和丞相府断绝关系,远远不够他们偿还原主受的那么多年的罪。她故作大度地劝着:“夫君,算了!”
“我爹娘死得早,他们好歹养育我多年,我不想成为他们口中的白眼狼,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