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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起身走下床榻,将他有些散开的衣物拢好,转身大步走向屋外。
沈凝只听见“哐当”的一声,屋内重新恢复寂静,沈凝心间一颤,有些不敢置信江鸣谦如此就会离开,所以一时间不敢动作。
过了良久,她才敢转身朝屋内张望。
江鸣谦,确实是走了。
明明他离开,沈凝是应该高兴的,可是沈凝却紧绷着,仍处于警戒不敢放松的状态,悬于她头顶的闸刀将落不落,这才是最难以表述的压迫。
一时间,沈凝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就这么平躺在榻上,脑海里想着明日又该如何,现下每一步如何走都处于未知的状态,人为刀俎,她为鱼肉,万事万物都被他人尽在掌控和决定,她好似想得再多……
都是徒劳。
过了不知道多久,门随着“吱呀”一声,又被人推开了,沈凝面色瞬间煞白一片,她不受控地吞了口口水,起身坐起,扶着塌边,朝着门所在的方位张望。
下一瞬,沈凝听见一阵抽噎声,然后,一抹雪白的身影飞快地朝着她跑了过来,随即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沈凝只觉泪水顺着她的脖颈下滑,她本就怕痒,不由得轻笑了声:“本宫没事,你哭得如此厉害,叫什么事啊?”
碧秋闻言哭得更厉害了些,抽抽搭搭的一句话也说不完全,于是索性不说了,抱着沈凝哭得更大声了些。
张嬷嬷一走进里屋便瞧见这一幕,跪下给沈凝行了个礼,便伸手去拽碧秋:“你个小蹄子,惯会没大没小!”
“没事,张嬷嬷。”沈凝强挤出一抹浅笑:“她自幼跟着本宫,都是自家人,谈什么逾矩不逾矩的,你以后见着本宫啊,也能这般随性些,本宫倒也觉得更舒心点。”
张嬷嬷本就强忍着自己的泪水,闻言只觉眼睛一酸,又不想在沈凝面前失态,于是背过眼抹起泪来。
过了好一会儿,碧秋才缓过神,又跪在沈凝面前磕起头来:“奴婢该死,白承公主这么多年的恩,一点用也没有,您受了委屈,奴婢竟什么也做不了。”
碧秋说着,只觉鼻子一酸,险些又落下泪来。
这段时日她看着公主和驸马的关系日渐紧张,她只等着公主和驸马和离后便跟着公主去随便什么地方一起生活,她到时候好好侍候公主,绝不再让她受丁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