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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眠看完又传给宁岁晚。
宁岁晚没什么好奇心,但还是接了过来。
照片上的江淮鱼要比现在稚嫩很多,头发也比现在要短,现在的江淮鱼五官长开了些,完全按着照片等比例放大。
“你还说我,”江淮鱼把身份证还给她们,只留了游书彤的在手上,“我好歹是变白了,你看看你当时多白啊,你看看你现在…”
“你什么意思?我现在不白?”
江淮鱼装作一副“有些话不好明说”的模样:“这个嘛…”
“你说啊!”
大有说出来的不是自己想听的话,就同归于尽的架势。
江淮鱼没继续和她开玩笑,“白白白,你最白,我死了三天都没你这么白。”
又转去右边和时眠她们说话: “话说你们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真是同一天哎。”
“要是不知道那件事的话,会觉得还挺巧的吧。”
“不对,本来就挺巧。”
同一家医院,同一天出生,兜兜转转十几年,转学后还成了同桌。
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确实。”
时眠想起自己十八岁生日那天,全家人都在,那时候宁岁晚呢,这么多年,是不是都不过生日。
想到这,她向宁岁晚靠了靠,“明年生日,一起过吧?”
江淮鱼也凑过来,“一起一起,我们也来。”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