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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刚刚在一楼的卫生间洗了把脸,身上没带纸就用手拍了拍,所以此时脸上的不是泪水,只是水珠。
时眠往后躲了躲,“我这是…”
手腕被握住,自然蜷缩的手指露出白嫩的掌心,沈漾盯着上面泛红的月牙印,问她,“手怎么了?”
时眠如实回答:“自己掐的。”
他们站着的地方靠近楼梯口,不断有人上来,路过时总要往这看一眼,身后的教室一早就有人探头探脑,在这么多道视线的注视下,时眠见沈漾捏了捏她的手,似乎叹了口气,声线低到几乎要融进脚底摩擦地面以及过路人小声交谈的杂音里。
“窝里横。”
…
江淮鱼一直留意着后门,一路盯着时眠入了座,看着她红通通的眼眶皱起眉,“你哭了?”
“你怎么知道?”
江淮鱼翻出小圆镜,“喏,你自己看,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
原来他是这样知道的。
时眠抽了张纸按了按微湿的刘海。
国际班都是些富家子弟,设身处地想想,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都是一个班的,相处了两年,大家对时眠印象都不错,这件事也就当个乐子听听。
谈论是控制不住的,但那些难听的话他们说不出口。
游书彤绕了大半个教室跑过来,趴在江淮鱼桌上,担忧地看时眠,“眠眠你没事吧?”
“没没没。”
真的很丢脸啊!
她是去找曾依嘉理论的,明明是她占理,结果现在却好像成了柔弱的那方。
游书彤握了握拳,义愤填膺,“到底是谁在造谣啊,图p的那么真,不去当娱记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