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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聚餐完,祝竹这个醉鬼非要跟着他回家,睡觉的时候搂着沈漾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从追温迪说起,硬是逼着沈漾听完了自己失恋的全过程。
害得开学第一天,沈漾自到教室起就没清醒过。偏偏这位爷还不痛快,开学第一天没来,又在酒馆买醉。睡了半天的沈漾被时眠吵醒,一打开手机就看到这位爷的微信轰炸,又去酒馆给他拖出来。
总不至于是因为这个。
“没有。”时眠反应过来,声音也不自觉地降低几分。
时眠一向不会把委屈藏在心里,甚至有时候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小事情也会被她夸大其词,说成是天大的冤屈,无理的很。
但这件事情时眠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说自己想时奕了?开什么玩笑,小时候两个人闹的鸡犬不宁的,根本开不了口。
“好。”沈漾也不问了,阖上眼假寐。
时眠的心思太好猜。时奕刚出国那几年,时眠还在上小学,时常在沈漾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
那时候沈漾不懂,明明是两个冤家,分开了岂不是更好,何至于哭哭啼啼的。
长大了才明白,亲情是世界上最难以言说的感情,因为太亲,很多思念便不容易说出口。
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餐厅门口,沈漾领着时眠,径直上了二楼走廊尽头的包厢。
包厢内热闹非凡,在门口也隐约听见谈话。
沈漾推门的那一刻握住了时眠的手腕。
有人推门进来,包厢内声音降了几分,看到来人是沈漾后又重新热闹起来,声音比刚刚嘈杂了几个度。
“漾哥,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