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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页？”
“随便一页。”
袁不破半信半疑地翻开一页皇极经世书，书中立刻映出文字。
“完颜不破，金国平宋大将军，一个曾经令岳家军听见就闻风丧胆的大名。”天逸先生道。
“什么叫吉凶同途？”袁不破看着书上的文字，有些不解地问，“你能不能算出我妹妹以后会怎么样？”
天逸先生摇了摇头：“令妹在宋朝的时候就应该已经死了，现在她非人又非鬼，也不是僵尸，我不是说过，六道众生外的异物我推算不出来。”
袁不破的神情有些黯然。
“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天逸先生问。
“可以，但是我不一定会回答。”袁不破高冷地道。
“马小玲在宋朝是怎么死的？”天逸先生问。
“马小玲！”袁不破的语气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在宋朝见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