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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势轻拍千军万马:“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千军万马长吁短叹,扶着腰起来的姿势略显蹒跚,我才看到他一身挂着层层叠叠的黏液,混合着大块的灰尘,糊成一团黏腻的污渍,连头发都湿乎乎黏答答的,跟条成精的鼻涕虫似的。
估计是他英勇撞开包包人救我于水火时沾上的。
回去得给他吹吹小哥的枕头风,看得出来他的求生欲要溢出了。
刘丧领着我们走到本来的机关底下,是一扇开在顶板上的翻盖门,闭合的较为严密,乍一看几乎天衣无缝,而开关上长着一整圈的厚厚铜锈,用刀都凿不掉,层层叠叠的锈迹凝结成一块整体,假以时日一点一点撬也能撬开,可现下我们并没有时间可浪费。
千军万马在手上呸两口,搓一搓,举起刀狠狠劈下,第一击并没有顺利劈开金属熔铸的机栓,只在上面留下道浅白的刀印,他气沉丹田,怒喝一声,又是一阵刀光闪烁,巨大的打击声赫然响起,尖锐的似镰刀,扎的耳道微微发颤。
只见锈花飘扬,刀刃卷起浅浅一寸,坚硬的开关表面已出现一道被生生砍开的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