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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丧着张脸:“你好像在哄小孩。”
“知道还问。”瞎子脸一横,高耸的眉毛完美诠释什么是不用眼睛就能翻白眼。
我一下子就不伤感了,甚至还想掐死他。
在我跟瞎子对话的时候,千军万马已经切好包包人的手掌,视若珍宝般放进收纳袋里,我也戴上手套,跟千军万马一起把这老兄搬到角落里去。
看我们俩忙前忙后料理这位张祖宗,刘丧就说要去包包人出来的管道口听听,看有没有其他发现,这会儿虫子在最底下,包包人凉的不能再凉,想来没什么危险,我就没阻拦。
黑瞎子休息,千军万马蹿上蹿下运上来一些我们拆墙拆出的砖头,但因为不够多,垒在这老兄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远远一看,不像安葬他的坟,像被砸死后的案发现场。
我们相对无言,千军万马又默默把石头全部搬下来,脱下外套罩在他的脸上。
更像案发现场了。
我俩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千军万马沉默半晌:“条件不允许,回去再给他补个衣冠冢。”
“千里送外套,好比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我轻咳道。
“这算什么礼。”千军万马耿直的发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