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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人散的七七八八,只剩下我和天真还留在地面上。
我们对视两秒,他笑笑摆个绅士的手势:“女士先请?”
“还是我垫后吧,你是老弱病残,优先级比我高。”
天真故作感叹地打量着我:“瞎子的高帽子没给你戴错,果然是道德模范。”
我没好气觑他:“再贫我打你。”
“不贫不贫。”天真道:“那我先走一步,没什么事你也赶紧下来,有事更要赶紧下来。”
我点点头,挥手让他润。
刘丧伤最重,他倒一天真倒二,俩人都伤的衣衫褴褛,我看着他收紧裤脚袖口,用绷带包好手上的伤口,抓住铁链正准备缩身往下爬去。
他的背影在寂室中显得单薄,肩膀削瘦,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衣服上,唯有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依旧纯然,在幽暗的环境里闪闪发光,亮的像北极星一般。
有句在心里颠倒过无数次的疑问猝不及防浮上胸口,如同沉底后又飘上河面的碎冰,卡在喉咙里,尖利而冰冷。
我努力深吸几口气,不愿让无谓的念头扰乱心扉,可在几次气息交换的间隙里,想问出口的心却越来越强烈,几乎马上就要脱口而出。
天真像是若有所感,动作竟然就此停住,顿顿地回头,望向我的眼中有几分疑色。
对望一会儿,他道:“有事就问。”
我定一定心神,尽力让自己表现的没那么异常:“你是怎么察觉到小哥的不同的,真的只是直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