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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无他,爱屋及乌。
而他给我留下的教育,大都让我受益良多,他是正直厚德的人,虽古板,却光明磊落。
我爸不善言辞,但是会耐心的倾听,我觉得有许多话想对他倾诉,可真到嘴边,又好像如鲠在喉,不知从何而起,有更多东西,我不想让他知道,也不愿来之不易的重逢变成倒苦水的场面。
一群人围坐一圈,小张哥是个张不开嘴的老河蚌,刘丧对我爹社恐,胖子看出我的为难,拉着瞎子不动声色插话进来,他俩很会热场子,一通插科打诨,话题已经变得轻松又热络。
“老爷子,可不是我爱告黑状,您这大闺女真是属驴的,遇到什么事就往死里犟,劝也劝不听拉也拉不住,地上地下的没少作死,骂几次都不管用,整个一河里赶大车——没辙。我们哥几个白白占着老哥哥的名分,对她操心的都不像哥,像她爹,追在她后头给她擦屁股,一看不住就捅娄子,自己捅还非要自己补——当然,咱们没有谋权篡位的意思,她板上钉钉官方盖章的亲爹就您一位,但您这好姑娘着实得教育一下了,俗话说百密终有一疏,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即使咱们使劲盯,扣眼珠子出来粘她身上,也总有盯不住的时候,您说说这行走江湖,成天像个炮仗似的哪成啊。”
最初他们还像个正经陪聊,我负责主要叭叭,他们来当气氛组,时不时凑合一两句,聊到后面胖子聊嗨了,拉住我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开始数落我,还有瞎子在旁边附和,煞有其事的添油加醋,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巴不得现场给我送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