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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明白机关的原理,不用等他们传来新消息,我们就知道该怎么处理。
本来最好还是由我和小哥放血比较稳妥,胖子说小哥的血金贵,我又伤的重,两个人怪可怜见的,既然这血槽不认血型,不如他们哥俩代劳,不行再换我们上。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也就没坚持。
看着他俩站在一土一水两个卦位上,准备割破手臂——小哥常用的割手掌,在我们心里是属于很帅但很痛的割法。
这年头小哥已经不会随随便便拿自己当水煮牛肉片了,后来又经过胖子和天真的教育,也承诺以后轻易不割手,要割就割肉敦实的地方。
我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按住他俩:“连血型都不讲究了,直接倒水不行吗?”
他俩一愣,挑挑眉,双双反应过来,立马把刀扔了,扭身去摸水壶。
见着淋淋漓漓地水浇入血槽,小哥单膝跪地,用手指贴着地面,眼神凝结在槽口上,沉的像生铁一般。
清水滚过血槽,透明的水流逐渐变得浑浊,滚进大块大块的泥土和淡红朱砂,从两个方向往前滚动,滚到分叉口,在中间分成两条细流,流转一圈,最终汇聚在一起,流入太极的阴阳两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