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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幽冷,空间虽然宽敞,但其中大部分的地方被石像占的满满当当,我们站在石像之间,互相隔的不远,视线却会被遮挡。
小张哥似乎是在身上摸了摸,没摸到他想要的,啧了一声,瞎子指指从木安那顺的烟盒子,他摇摇头,转而隐秘一笑:“当年的恩怨纠葛,一捧土埋了也就埋了,闹的好不好看,最后如何收场,都不会记载下来,但可以肯定的是,被逐出家门的张家人,是绝不可能再回到张家古楼下葬的,所以中间的是是非非我们都不用管,只需从最直观一点来看——张家族规表现的非常明显,他们本家人在骨子里最看重落叶归根,一位疼爱妻子的丈夫,怎么会忍心违拗妻子的意愿,当然会想尽办法替她圆满遗憾,不是吗?”
又是这样一番顾左右而言他来故弄玄虚,小张哥气定神闲,悠然地看着我们。
这要换成以前,我们也许还会捧场两句,现在胖子就直接不惯着了,一双白眼飞过去:“孙子,用窜稀的方式跟我们沟通,要拉你就拉完了。”
尽管胖子的话都丢到他脸上了,小张哥依然自顾自的停了停,拿足腔调才道:“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凡事不能操之过急,最好是缓缓而治徐徐图之。”
一语双关之下,他又缓声道:“同样的,一个完整的家族体系,也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很显然,张家的种种繁文缛节绝非一日之功,那么在更早的时候,在姓氏还没有出现,张家还是一盘散沙的时候,没有所谓的不通婚的规矩,庞大的家族必然有直系和有旁系之分,分支旁系的张家人有理由也完全可以在那时选择脱离宗族,自去谋生过活,他们算是与张家主体毫无联系,自然也不用受到家族规矩的束缚,但他们仍然是张家的一员,即使他们不姓张,即使他们压根不知道自己的来历,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不会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