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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地板上浓郁的鲜红时时触动着我的神经,似天边被撕裂的红霞,那么的突兀和刺眼,我眼皮剧烈的跳动,想起他方才流出的鲜血,实在放心不下。
我站在原地,无法就这么丢下他回去,却又不知贸然闯进洞里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经过短暂的衡量,最终我选择赌一把。
我深呼吸一口气,摸出腰上的信号烟,点燃甩一甩,抬手丢到石像旁边。
看着红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我再无迟疑,握紧匕首,转身向血滴延伸的方向跑去。
我边跑边固定好手电筒,根本无暇顾及四周的环境,只知道沿着血液的轨迹往前奔。
耳旁万籁俱寂,唯有奔跑声和喘息声始终如一,我渐渐感觉到气氛的诡异,浑身的防备都倏地立起,我不敢出声呼喊,疯狂加速的心跳几乎充斥着整个耳膜。
只是几步路的功夫,也不陡峭,却跑的我一身大汗,我眼珠子转的愈加频繁,东南西北,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可包包人也好,小哥也好,都像凭空不见了一样。
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一间被修整过的石室,里面东西很多,大多是雕像和大大小小的碎石,高矮胖瘦,什么都有,却都残缺不全,不成形状,估计是之前修建墓室时,工人加工石像用的采石场。
跑着跑着,我发觉血迹到石室的中央就没有了踪影,开始逐步的缓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