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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知何时,顶上竟全是密密麻麻的虫茧,而茧包破的破裂的裂,四周却全然没有包包人的影子,我握紧拳头,心跳就这么跳漏了两拍。
屏息了一会,我松了松被指甲深陷的手掌,在小哥手臂上也静静敲了两下:“你受伤了吗?”
“不要紧。”回敲的频率稳定如常。
“可是你流了很多血。”
小哥像是没收到般若无其事的敲着:“这里被寄生的都是张家人,很难应付,你要小心。”
我这时真的很想叹息,想转身看看他,但如今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只好努力咽下所有顾虑,问道:“数量多不多,我看有的茧是破的,它们都在哪?”
我知道在上世纪时,盲冢是张家重点关注的地方,有不少张家人来过一探究竟,可惜大都有来无回,所以盲冢的外壁上才会刻着一大片危险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