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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他额头的温度,觉得没之前那么烫,为保险起见,还是给他量个体温,其他人渐渐的散开,只有我何胖子还围着他,我戳着他脑门子道:“还不是你先招惹他的,说的什么话,啥叫‘还活着呢’,他那嘴巴,没骂死你都算他大发慈悲,估计看在你是个病患的份上,才让着你,以后别跟胖子学的流里流气,俩人一起找骂挨,何苦来哉。”
我一席话完,胖子吃了个不大不小的挂落,自然不服气:“你弟一直就小气吧啦,格局比针眼大不到哪儿去,他跟小哥都是一路数出来的,两家教育应该差不多,连小哥半分气度都没学到,妹子你说说,大家相处这么多年,什么没听过没什么经历过,有啥好忌讳的,他就是自己肠子小,拉屎拉不出,成天憋的,所以看谁都不爽。”
话音未落,一团酒精棉球就正中胖子的眉心,啪的一声,冰凉的液体飞溅开来,胖子捂着脸就跑去冲洗,大骂道:“谁!谁暗算老子!什么玩意!哪个瘪犊子丢的!”
“再废话我扔你嘴。”
再看抛物线的源头,不是木安还能有谁。
胖子洗完脸勃然大怒,脸红脖子粗地就跑过来找我要说法:“这b孩子就他妈从小打少了,全是你们几个惯的他臭毛病!妹子!你就说这事你管不管吧!不管我替你管!”
我头痛地挡着胖子,试图先稳住他:“管管管,等会我肯定管,你先别着急上火的,伤肝伤肾,还容易变老,革命尚未成功,咱们还得留着征战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