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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踏进门的一瞬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钻进鼻腔,攀附着嗅觉神经直冲大脑,我被呛的后退连连,捏着鼻子,然后就看见浑身是血靠着墙角的木安。
双眼紧闭,嘴唇微阖,显然是陷入昏迷了。
说不清具体是什么滋味,怒火、诧异、心疼,重重浓墨重彩的颜色灌入心室,轰然炸开,交杂成一片混沌灰暗的色彩。
我僵在原地,眼圈又酸又沉,揉一揉,涩的整颗心都要翻转过来。
小哥沉默着走上前,搭住木安的手腕。
我就如同被滚烫的岩浆从头淋到脚,只觉得毛孔在向外散发着热气,而身体内却冰冷的要结霜,一冷一热之下,失神的灵魂将要游离。
不知怎么,小哥突然露出一丝很不自然的神色,宛若冬日湖心徐徐开裂的冰面。
他收回手,有几分踌躇地看着我。
我心在这一刻真是拔凉拔凉,像等在手术室外的家属,又着急又期盼,终于等到穿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结果丫给我鞠个躬,说一句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我手当时就哆嗦起来,颤颤巍巍一步一步挪过去,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如白纸的木安,忍住声线的颤抖:“你实话告诉我吧。”
木安忽然睁开眼睛咧嘴一笑:“别哭我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