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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刘丧在后面梗脖子的声音。
确认完无事,我立马把小哥衣服扯回来拽着他出门,一秒都不让刘丧多觊觎。
出到官道上,外面冲天的火光已经消减大半,如同黄昏时太阳将要落进地平线的一抹余晖,翻卷舒展,蚕食着天空最后的澄净。
不知道火种彻底熄灭后包包人还会不会追进来,但现在刘丧已经是强弩之末,一边耳朵完全不能用,另一边也不容乐观,方才他吐的胆汁都要榨不出来了,再不让他休息,可能真要凉凉在半路上。
小哥高高举起火把,绑上一颗红色的信号烟,让浓烟和气味尽量多多的传荡出去,我要抬步往前,忽然看到地面有条扎眼的细线,红红的,围着墙角绕了房子一整圈。
我以为又是木安留的记号,拉住小哥,蹲下身去细细端详那红线。
借着晃动的火焰余光,我发现那实际不是线圈,而是某种暗红色的颜料,掺在碎石灰里,但光靠看,难以辨认出什么有效信息。
“小哥,我举会火把,你看下这是什么,辟邪用的朱砂吗?”
我不敢贸然伸手去捻,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然后踮脚接过小哥手里的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