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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丧要摇头,可是脑袋沉的像抬不动似的,刚到半空,又无力地坠落下去。
小哥在这时拍拍我手背,我松手,看着他走过去,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搭住刘丧的肩膀,片刻,又走到一旁继续放炸药。
这般循环两次,到第三次的时候,刘丧的左耳血流成河,半张脸都是鲜红的血。
他牙关发颤地告诉我们,迷宫里回音严重,干扰因素太多,他实在听不清楚,目前只听明白地道下面的走向,不算特别复杂,应该来得及在虫人到之前逃离。
刘丧擦着从耳道流出来的血迹,让胖子抓紧时间出发,面容单薄如纸,仿若一吹就破。
最后他摇摇晃晃地跌坐在墙头,勉强看一眼迎向他的天真,刚要挤出一丝掩饰般的笑容,却好像连这点力气都没有,笑意挂到一半就倒在了天真肩上。
天真缓缓托住刘丧,翻出他受伤的耳朵,小哥伸出手,在耳后轻力一捏,我当即紧张地问道如何,刘丧会不会聋。
却见小哥沉默半晌,摇摇头道:“要看他的运气,也许会,也许不会。”
“行吧,这家伙耳朵要废了,后半辈子就得指着咱们了。”
天真吃力地扛起刘丧,我帮着他把刘丧安到小哥背上,而胖子早已十万火急的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