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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逐渐冷寂,手指缓缓放开,只以掌心撑着他,大脑在一片片纷飞的画面中冷却下来,可心底仓皇而茫然,空悬在胸腔。
仿若雪地里从不凋零的雪松,手背倏然被微凉的手掌盖住,隔着粗糙的茧和零星热意,长指搭住手腕,往里一扣。
尽管触感再熟稔不过,心却还是在此时被轻轻一触,感受他的指腹渐次向十指收紧,和我一起稳稳托住刘丧的手臂。
他无声的言语,在坚定的告诉我,无论如何,他会与我分担。
我望向他始终清明朗然的双眸,如黑暗中最亮的一颗启明星。
心绪无形疏解,遁入虚无。
“我来控制爆破的药量,会尽量保住你的耳朵,但是——”
小哥顿一顿,刘丧马上接道:“要是发生意外,一切与你无关。”
小哥摇摇头:“不是,是会疼。”
刘丧有些不解:“我自然知道会疼。”
“不。”
过来人当即露出一脸了然的沧桑,悲又从心中来,我分外唏嘘的凄声道:“不止会疼,是会特别、特别、特别、特特别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