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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时无言。
空气宁静,如无形的清风从气流交叠间缓缓淌过,所有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一缕叠一缕,静静地落向地面,发暗的血迹已经凝固,似冻结的露珠般渗出交错枝蔓。
刘丧被小哥扶到墙头坐着歇息,还能睁开眼看我们,但人有点昏沉,小哥把过脉,轻声道他身体机能正在下降,即使有我们背着他,再空走下去,对他而言也是负担,我们得找个安全地方安营扎寨,让他好好休养两天,所以是进是退要早做决断。
我想想也确实,从我捡到刘丧以来几乎就没怎么消停过,逃命与赶路交替进行,他还抽空发一场大烧,中间偶尔几次休息根本不够回血,连我都觉得身体疲乏劳累的难以忍耐,更何况他这样的伤况。
“那我们只能分开行动了,胖子走一头,我们自己走一头,这回留心一点,沿途标上记号,迷宫不是墓道,再怎么绕也会有出口,几个人眼神放亮点,想必不会重蹈覆辙。”
最后磨磨蹭蹭半天,是天真微叹着说出这个不上不下的权宜之计,但这显然不是大家乐意见到的,胖子和刘丧都一言不发,小哥向来不说话,他吭不吭声也没人介意。
又是良久的静默,仿佛置于深海般的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