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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瘪三你丫住嘴!”
胖子气势汹汹,后续输出猛烈开火,我明智的选择不翻译给刘丧,他不知道胖子在骂他,自然就不会跟他对骂,而是开始唠唠叨叨着总待在原地不是办法,要不先走一截看下什么情况。
难得刘丧不回怼,胖子以为他怕了自己,也没追着开炮,只开头恶狠狠痛骂两句算罢。
刘丧破罐破摔地看着我们,问我们怎么想,认为可不可行,天真沉思许久,眉毛踌躇地打着结,对他的提议却始终下不定决心,于是用探寻的目光看向小哥,后者正盯着地面扎眼的血迹,眸色悠长,不知在思考什么。
粘液搅合的黏腻声如藤蔓附耳,从远处缓缓绕上神经,逐渐在脑内缠绕收紧。
因为外墙罩着一层隔音的矿石,迷宫内部回荡的声音远远比迷宫外部要大,我们又不能贸然让刘丧取下棉球,此时就有些拿不准包包人是远是近。
而比起祸到临头的绝望,更难熬的是对危险一无所知的恐慌,如同钝刀子割肉,每一刀每一片肉都是凌迟般的仓皇与无措。
“几个点背的,你们没招就听我的,我现在前头虽没路,但两边横七竖八的全是小洞,我刚刚比过了,够我钻的,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行事,不过换成你们先歇着,我去找路,等我从这堆蜘蛛洞里钻出来,爬到顶上去给你们指路,那群臭虫子指定撵不上你们。”
胖子的声音镇定自若,宛如一杯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