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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只有我们才知道的张起灵。
我心疼至极,只觉得一颗心被揉搓的七零八落,忍不住轻轻牵住他手臂,而我掌心全是细腻湿滑的薄汗,凉凉的温度,好像要从手心沉淀进静流的血管,而后漫入心底。
小哥臂上的青筋微鼓,触手生热,刘丧和天真都纷纷来拍小哥的肩膀,一脸哀叹。
尤其是刘丧,他没见过偶像失常的样子,手足无措地讷讷着几句安慰话,偏偏他又口舌笨拙,几个字讲的颠三倒四,显得不知所云,但更见一片赤诚。
或许是被我们几个傻蛋团团围着,不好伤感春秋,又或者他根本不为这些所困。
我看到他眼底的微茫渐渐散去,如雨后的晴空,混沌的眸色清明如旧。
手掌被轻力反握住,见我伤感,小哥定定地向我看来,目光如同春日从窗帘疏落进来的暖风,犹带草木气息,浅浅的铺泻一地,倾开一室的清和。
一腔苦意就在他温和的注视中倏然散去,化水无痕,点滴涟漪都无。
天真有意活络气氛,故意指着我俩紧牵的手,骂道:“天塌下来你俩都得腻歪一会儿,还管不管我跟刘丧的死活。”
我十分配合地举起大剌剌一晃,作势要打他:“酸黄瓜!看我拍了你下酒!”
“酸你个头,我酸小哥耙耳朵,一把年纪还要给老婆当牛做马?你俩都要让我恐婚了好吗,况且我要有女朋友,那指定是家里响当当的顶梁柱,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