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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路的时候精神一直绷着,体力似乎源源不断一般,只想跑的离大蚂蟥越远越好,也没觉得疲惫,直到坐下来才发现自己不仅腰酸背痛,连骨头都泛着浓浓的麻意,仿佛炖足钟的酥枣仁,一碾就碎。
重新换药扎绷带,白白的药粉洒上去,一接触皮肤就迅速吸附在上面,一团团的糊住伤口,红白斑驳,乍一看像草莓夹心棉花糖。
凉凉的药味闻得我头脑清醒不少,小哥叮嘱我少用右手,有事就叫他,放我在一旁,转头去料理又脏又臭又惨不拉几的天真。
有点我必须要在这里夸夸天真。
刚刚那么混乱的场景,群魔乱舞的,我们俩用衣服裹的破包袱竟没在逃命途中丢失,还被他死死攥在手里,不过包袱皮上黑一块白一块的,还沾着许多包包人的不明粘液。
接着,天真就在小哥面前打开包裹,抖出的一堆破铜烂铁,颤颤巍巍从里面扒拉出灰扑扑的绷带递给小哥。
他嘿嘿笑着,笑的朴实无华又憨厚,像在垃圾堆里捡到窝头拱给小猪仔的老公猪,一举一动都是穷人的心酸。
小哥顿一顿,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拿过自己的背包,取出一大包药品放进天真的破包袱里,光洁齐全的瓶瓶罐罐摆在一旁,衬托得一无所有的他更加潦倒穷酸。
鲜明的对比在眼前,天真笑容顿时有点挂不住:“你丫什么意思,跟我炫富是吧。”
神他妈炫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