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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天真轮流照看刘丧,等到他退烧,已经是不知道多久以后,他一直昏睡,天真就骂他是不是不想赶路才装死,作势要拎起他。
“小哥还不知道在哪条缝里等我们,谁他娘还没发过烧,他要躺到什么时候去?”
我搭住刘丧的脉搏,号一会儿,摇摇头道:“他脉象绵软无力,是真的还没醒。”
“他胖子爹不在,看我们好糊弄,双腿一蹬想混到安逸后再醒,管他起不起床,老子一壶水泼上去,梦游西天都给他叫回来。”
刘丧跟他们俩像天生的对家,平时怎么都看对方不顺眼,偶尔机缘巧合,好不容易看出点友好的苗头来,没多久又会打回原型。
手掌火烧火燎的,一动就深入骨髓的刺麻,单手握刀肯定是不如以前,双手也要减半,我郁闷地看着刘丧,地上地下没咋地,让他给我嗷呜一口咬成半残,不知跟谁讲理去。
“我们本来就没多少水,什么家庭,还用来泼他,你泼,完事后咱们都渴死。”
此时我在想念小哥,想的我心神不宁,跟天真的语气就有点烦躁,我们关系早就超越礼貌用语的阶段,平时有事没事欠两句,他浑不在意,还真打开水壶瞅上一瞅,喝两口盖上丢一边,闷声道:“算他运气好。”
“小哥走的路不对,你觉得是谁在迷惑我们?”我琢磨着就问他:“会是猴子吗?”
“猴子大多是出没在山里、地面上,孜孜坑害男人都不来的地儿,猴子怎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