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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念佛有没有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他还能现在起尸咬死我不成,大不了在阎王爷跟前告我一状,等我百年后再跟他掰头。
越想我越理直气壮,脚上继续着向上踏,然而有的事可能真就是经不起念叨,我踏出才两步,“咔哒”一声忽然静幽幽地响起。
我立刻直起背脊,浑身一凛,有股寒意在后脑勺游走,一根细细的丝线在脑中牵动着神经,我听见声音正好在我身后,因着环境安静的落针可闻,任何异声就像被喇叭放大无数倍,清晰到我听得出是颧骨的凸起处轻磕在地上,声响才会闷中有脆。
汗流浃背已经无法形容此时我的感受,直觉告诉我不能回头,救刘丧要紧,于是我一咬牙、一狠心,不管会不会踩到新的骨架子,利落两步踏在墙上,脚尖绷直,往上狠狠一蹬,跃起近一米,手立即够到刘丧的大腿。
他骨头是僵化的,不知道在墙上站立多久,我自认为力气虽然不如小哥和胖子,但比没有训练过的正常男人要大,刘丧不胖,在同龄人中是偏瘦的体型,我抓住他脚踝,下坠的同时重重一拉,想把他从墙上拉出来。
一时尘埃四起,眼前漫起雾蒙蒙的灰墙,在光线中层层的翻滚,如同云棉轻舞,我躺在地上,看着手里的半截秋裤,陷入沉思。
刘丧你……这么稳的吗?
他没穿冲锋衣,一身墨绿色的贴身衣服,估计是从睡梦里爬起来的,右裤管被我撕下来,光溜溜的大腿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