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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钱的我如今仿佛被滚油烹炸,好在演技优秀,我晓得来人是刘丧,没有回头看,只面无表情扬一扬手,他立刻会意,转身去请刘丧进来,我看着台下手臂粗壮的伙计用杆子勾起玻璃柜,举高送到二楼包厢的外沿,保持着一臂距离一间一间传递过去。
递到我和琉璃孙跟前时,伙计乖觉地稍停一息,琉璃孙伸长脖子去看,我只抬头斜睨一眼,又转回目光去跟木安闲话。
货品游览一圈,接着拍卖用的铃铛被叉到包间跟前,铜色深厚,铃身油光发亮,在外观上和服务铃有极大区别,显然更为考究。
刘丧在铃铛递送完后进到包间,平常他总是做出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言行举止像安定的在逃病患,我心里其实有点打鼓,担心他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掀我老底。
后来我发现是我多虑。
事实上他入行多年,分寸感控制的十分得当,在重要场合端足架子,先是走到我身旁微一躬身,称我吴小姐,又向木安致意,然后熟练地推开椅子坐在我们下首,表情严正,和以前傻不愣登的样子截然不同。
我暗暗给他的敬业能力点赞,送铃铛的伙计没有立马叉上来天灯,而是静待一会儿,等到另外一位穿戴跟他相差无几的伙计走上台,两人一起勾上两盏香瓜大小的青布灯笼,同时送到我和琉璃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