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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要不是他有钱,他现在能追着我们打?
不过木安告诉我,三叔知道的信息也很有限,我们不知道带走他疾病的究竟是雷声还是棺液,也不打算琢磨,届时雷鸣降临,他们直接把天真扒光往里一丢,管它哪个起作用,大人才做选择,小孩子全部都要。
我摸着下巴绕棺两圈,左臂强烈的痛感都被专注力分去不少,自从小哥帮我处理完枪伤,我左手始终处于不能动弹的状态,痛到骨骼和神经都是麻木的,无法抬起,一抬就撕心裂肺的疼,更别提拿刀拿枪,只能放在身体旁边做个装饰。
其实我们背包里都有麻醉剂,但我心知肚明,自己并不可以注射,因为麻痹效果会持续一小时左右,在药效发作的时间内,我等同于废人,连右手和基本的行动能力都会受到阻碍,如今焦老板人多势众,再继续减员,原本不富裕的家庭只会雪上加霜。
更何况,我自己也不想做任人宰割的鱼肉,小哥、胖子、天真还有奄奄一息的小花,他们被算计的场景历历在目,焦老板在我们面前实在嚣张太久。
他肆无忌惮拿他人的性命开玩笑,视人命如草芥,当小花鲜血淋漓落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心里从来没有生出过这么迫切的念头,无论田有金和三叔有什么过节,是谁对不起谁,还是谁被谁坑害,我都不想去管了。
我只知道,今天,我想让他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