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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走到将近三个小时以后,没有地方休息,胖子一直背着天真腰背扛不住,累的直抽抽,喘着粗气一步一步跟在小哥后头,此时的他消停如鸡,交流欲彻底丧失。
于是我们提出轮流驮着天真,他得以暂歇,坚持不懈地画草图校准指南针,我们在暗无天日的甬道里一通猛走,终于,在进程拉到五小时的时候,我们成功踏出暗道,来到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石梯之上。
腐烂的木块垂在石梁边,破破烂烂,胖子一踩直接通个对穿,台阶根本无法站人,我们只得踏着原本支撑木阶的石栏行动,两步间距还特宽,胖子纵身一跨,差点不小心劈个大叉,我听到清脆的布料撕拉声传来,他低头看了看,尴尬地挠挠头:“裆裂了。”
我不忍直视。
路难也得硬走,小哥扛着天真踏在最前面,我们谁迈不过去他就回头搭手来拉,循环往复,我们一度行进的十分艰难。
手电筒在长时间的使用中耗尽电量,潮湿的环境渐渐燥热起来,似乎有高温地气正向上蒸腾,我们边走边用手摇发电器给手电充电,黑瞎子则在队伍中段,高举手机照明。
天真睡着死沉死沉,时不时还要伸伸胳膊踢踢腿,大汗淋漓起码又走过两小时,胖子被榨的一滴都没有了,他将天真撂石梁上,用水壶照着他脸一浇,咕噜咕噜半壶下去,天真挂着满脸凉水悠悠醒转,他茫然看着头顶,发好半天懵才抹把脸坐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