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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各自背对着,小哥索性也让我脱掉外衣,好帮我处理伤口,一开始他想直接用自己的血浇我俩身上,他道比用药痊愈的快,我说这还得了跟要你半条命有什么区别。
当时我们还在寻路,见我死活不同意,他也是个驴脾气,不和我争吵就独自闷着,一言不发的,表情还贼淡漠,我俩就梗着性子游过一个又一个的空腔。
后来还是黑瞎子看不下去,劝和道他就这么点血,能省就省,后面还有一大波人等着他普度,我们先上药试试看,如果不行我们绝对不跟他客气,妥妥的躺平任浇。
黑瞎子说的合情合理,再加上我眼泪巴巴的看着他,小哥无可奈何,望向我们半晌,才淡淡的“嗯”一声,算是退步。
消毒水和药膏抹上去的痛苦我都不想回忆,总之擦完药后我人都是麻的,怕蹭到药,黑瞎子光着膀子,我也只穿里衣,我看他和他看我都没有半点尴尬,俩人目光坦荡的如同柳下惠转世,而且还有小哥隔在中间,我俩也不亲热,三人并排坐着像三只老青蛙,黑瞎子戏称我和小哥白天当兄弟,晚上做夫妻,应当来一句大哥和二弟。
啃两块压缩饼干,我疲倦的睁不开眼,听着他们静静吐出的呼吸声,思绪都在飘,我眯着眼,在不知不觉中渐渐陷入睡眠。
梦里回到雨村,夏夜时节,胖子骂骂咧咧的炒菜声从厨房飘来,伴着令人食指大动的饭菜香,天真躺在常春藤的架子下小憩,睫毛被风吹拂的一抖一抖,他惬意的昏昏欲睡,小哥和木安在一旁下象棋,屋檐外是空濛的雨色,风凉,但是屋里的灯光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