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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真还有心思嘲笑我,我气急败坏捶他两下,让他别在关键时刻贫嘴。
“恭喜你回答正确,这美女俑胖子和小哥都看不到。”天真躲开我的拳头,缓声道:“她第一次现身是在排水管道,那时她闷不吭声的跟了我们一路,想给我一对耳朵形状的玉璧,我不敢乱拿,就瞎掰说不想要这个,我只要能帮我出去的东西,结果这美女俑听后可能当真了,消停没阵子就揣着把丁兰尺来找我,我操,她出现时悄无声息的,连个预告都没有,我当时被她吓个够呛,胖子又不省人事,墓道里就我跟她俩人大眼瞪小眼,我实在是待不住,索性就跑去墓门口看看你们回来没有,没想到过这么久她都没走,估计是跟我杠上了。”
说着天真就“嘘”一声,扯扯我的袖口示意我看小哥,我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功夫,他刚好走到女俑的身前,下一步就能和女俑来个亲密接触。
我明白天真是想探探这女俑的虚实,如果是闹鬼或是幻象作怪,小哥和刘丧就会从女俑身上穿过去,实体和虚幻之间无法发生碰撞,这是看鬼片都懂的常识。
然而,小哥的行为逻辑永远是无解的。
我们都看见,他在步子踏出前忽然停顿了片刻,伸手向外一探,紧接着飞速闪身躲过女俑,从她旁边绕道而行走去胖子身侧,又往前摸了摸,确认前方什么都没有,他才小心翼翼的靠墙放下刘丧。
我和天真面面相觑,他就问小哥是不是能见到女俑的真身,小哥否认,天真就说他扯犊子,看不着怎么还躲的嫩么溜,后者简短答出俩字:“直觉。”
再次相望一眼,菜鸡们集体陷入沉思。
对视时,我和天真都能看到彼此眼里的虫囊,外观是完全混浊的灰色一层软膜,似被雾霾笼罩的眼球,而且我俩的虫膜,比小哥他们厚重的不只一星半点。
两个重度感染准瞎子默默无言的走向胖子,小哥正检查刘丧的耳朵,他闻声抬头瞟了瞟我们,尤其在眼眶上停留一会,重新低下头时不轻不重的说道:“必须尽快出去。”听得我和天真表情具是一凛。
说完小哥摸到刘丧的耳后侧,轻轻来回划过两遍,手指突然用力一按,他耳里马上淌出一股腥臭难闻的绿水。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哥又按住刘丧的另一只耳朵,同样的腥水往外咕噜噜冒出,小哥将刘丧丢给我,扭头去料理胖子。
扶起两个倒霉蛋使劲抖搂几下,将耳内的绿水倒干净再放地上让他们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