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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用过类似的武器,我的甩棍又经过大改装,他捅伤自己的概率比捅别人大多了。
不由分说的代替两人商量出结果,我和刘丧就分头朝两边摸墙探路。
半晌后汇合,将两头的地势走向合在一起,大致确定出我们目前所在位置的地形。
此处是由数条排水道交错组成的主管道,有三条岔路延伸前往不同的方位,刘丧挨个听了听,对于前两条水管他皆用短短几句话带过,说的也都是些模棱两可的回答,没有什么建设性意见。
直到听到最后一条排水管时,他喋喋不休的声音突然停顿一秒,接着就满是恐惧的抖啊抖道:“这条路不能走,里面全是我们在地上听见过的人声。”
他慌张的喊完就跌跌撞撞往我这边走,我忙循声追上去扶住他哆哆嗦嗦的身体,问清朝向,自己也侧耳去听。
果然是什么都没听到。
刘丧怕的厉害,我自然不好逼问他详细,耐心的温声软语安抚好他,我就让他从无事发生的两条排水道中选一条出来走。
他想一想,说那就选第一条好了。
我问他为啥,是不是听出什么门道了,他正儿八经道不是,他就纯粹觉得那条路比较宽敞,反正我俩早死晚死都得死,与其死的紧巴巴让两个人都不得安生,还不如找个舒服点环境上路。
我当即撇开他,并让他麻溜的滚蛋。
摸黑的路不好走,我和刘丧不得不伸长双臂并肩站开,用臂长当做触碰两端的量尺,以免人走着走着就闷头撞柱子上。
刘丧不敢太过依赖自己的听觉,主要是刚刚听路时被莫名其妙的声响吓破了胆,因此我们还是以触觉作为辨路的主要参考。
两人走的极其小心翼翼,速度慢如蜗牛,脚下的路面,逐渐从干燥又凹凸不平的硬地,变成需要涉水而行的积水池。
走到后来,通过脚感的软硬区别,能感受到无数堆集的淤泥簇拥着脚踝,湿漉漉的软趴趴的攀附在皮肤上,黏糊的人烦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