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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跑完步不能喝冷水,还是他叮嘱我的注意事项,怎么一转眼自己就忘了。
小哥抬首瞟我一眼,喝两口递回,我拧好壶盖收回包里,一来一回的功夫,他急促起伏的胸腔已然平复些许,气息渐稳。
我用手电照向来路,天真和胖子不见人影,想到他们还有个拖油瓶大爷,估摸得蹉跎一阵光阴才能赶到。
在继续探路前,我们都站在原地等待体力恢复,我心脏一直砰砰的狂跳,休息半晌都不见消停,震的我肋骨生疼。
寒冷的空间,温汗很快被冷风吹凉,我冻手冻脚的靠向小哥,一把抱住他粘的紧实,两个小孤寡在寒风里抖啊抖的相互取暖。
他浑身烫的像个暖炉,夏天我还认为他自带高温好苦逼,结果冬天真香的不要太明显。
这就是男性天生的体温优势吗,慕了慕了。
埋胸一蹭,仰头见小哥刚喝过水的嘴唇红润柔软,心下一动,趁四下无人,忍不住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他的唇角。
然而在唇齿相触的一刻,我突然全身猛烈一颤,头止不住的往后撤开,大脑紧跟着陷入一段长长的空白,周身感知在这一瞬全部消失,目视的风景不断旋转扭曲,几乎缩成一条色彩混杂的粗线。
太阳穴陡然沉沉一跳,我像被十万伏特劈串线的电视台,登时抽风般狂晃几十下脑瓜子,直晃到头昏眼花。
突生变故,小哥轻力按住我的脑门,额头覆盖着微凉的手掌,他眼底有担忧与疑色显露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