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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本昌静默许久,愈加复杂的现状令他有些不安,但他寡言少语,也不太参与我们的讨论,空闲时就规整他的装备,表情飘忽的不像处于这个世纪,眼光总是明暗不定,似乎藏着不少心事。
吊在半空絮絮叨叨一阵,没有新的头绪,我们都收声接着往下爬。
七个小时飞逝而过,盐花已经渐渐厚重到难以通行,需要边铲除障碍物边前进,我全身糊满盐屑,一抖就能给小哥下场大雪,有些盐被汗水融化,在皮肤上结成白白的盐迹。
谢天谢地的是,天真没有再闹肚子来考验我们的心态,大家岁月静好的爬路。
不知在昏天黑地中手脚并用多久,直到我对时间的概念都有点模糊起来,青铜壁里的风声和水声逐渐变大,在狭窄的通道呼啸着回荡,小哥的话音裹进噪声里,他轻轻道
“到了。”
陆陆续续爬出管道,光束的空气内有盐粒飘飞,细碎似白雪皑皑,堆银砌玉的地面看不到尽头,遥远的地平线隐入盐原,一时咸风大作,带着盐晶的颗粒呼呼刮过,头发立马被吹的像坨腌咸菜。
转头一看,天真和胖子脸上的肉随风狂抖,嘴唇粘的全是盐巴,我随即机智的闭紧嘴巴,幸灾乐祸看他们被咸的满地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