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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泪汪汪的瞅着她们,半天说不出话来。
回去吴阿姨听说我要穿旗袍去舞会,二话不说拉我出门,穿过数条大道与小巷,到达一家私人手工裁缝铺面,门脸不大,装潢却十分雅致,复古的实木家具,前台摆着一台颇有年代感的转盘老式座机。
在暖光灯的烘托下,咖啡香气从吧台飘出,沿着廊道走到头就能看到陈列的各色布料,人台展示着几件用作参考的成衣,绣样做工无不精美细致。
杭州富家千金的私藏店面,我服了。
真正定制的手绣旗袍,工期需要一个多月,舞会日期在周末,无论如何都是来不及的。
接待小姐姐人美声甜,她提议用新出的样衣对照我身量进行改制,加急缝制,可以赶在周末前完成。
吴阿姨提出质疑,接待小姐姐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影响品质,样衣和定制款的出品标准分毫不差,只是选择范围受限,不如定制款灵活。
量身交钱,约定好时间过来取衣,我心里过意不去让吴阿姨破费,她大手一挥,说是送我的毕业礼物,我还想挣扎两句,吴阿姨作势道这女儿白收了,买件衣服还要见外,我当即闭嘴不再多言。
从店铺出来尚早,我挽着吴阿姨去逛男装,顺道给天真捎套西装回去。
这几年我在吴家可以说是混的如鱼得水,把天真爸妈哄的高高兴兴,卖的一手好乖,毕竟女儿和儿子是两种不同的路数,用户体验当然大不相同。
到后面,我回吴家吃饭的频率比他高出一大截,怀揣着突然上线的良心,我劝他多回家装装相,再不争宠刷个存在感,他爹妈可就要归我了。
他直摇头说争不动,撒娇打滚都是我的技能点,他做不出来。
转眼到舞会前夕,我搓搓自己的一头稻草,决定先去整整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