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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不同,听天真话里的意思,这个李老五不是什么善茬,天真为了避开二叔,不能过于兴师动众。
在斗里,没有自己人在身边,最要命的不是粽子,是人心。
我思绪百转千回,胖子见我脸色不对,连忙接话道
“对,你长的就一副好忽悠的样儿,好不容易养出点气色,上赶着吃苦受罪干什么,万一你在斗里出点什么事,小哥还不得心疼死,在家好好待着,胖哥给你带特产。”
听他们这神似哄孩子的语气,我就觉得哭笑不得,我摆摆手让他们别说话,心里掂量过两三遍,我才道
“道理我都懂,我就问你们一句话,如果今天摊上这事的是我,你们还会用同样的话劝自己吗。”
有些东西,不必多言。
胖子捅捅天真,小声道
“怎么办,我他娘的给丫呛住了,这话我不知道怎么回,你脑子好你讲。”
天真看看我,又看看小哥,一拍大腿,索性对小哥嚷嚷:“管管你媳妇儿,自己媳妇自己劝,我跟她掰扯不清,讲完来吴山居找我。”
说完他拽着胖子赶命一样出了门,家里又只剩下我和小哥。
我跟小哥静默对视,心中没底,对天真和胖子,我尚且能撒泼耍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对小哥我是真的没辙。
他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要是他发话硬要我留在这,我就是泪填西湖都没用。
气氛逐渐安静,我们又回到久违的尴尬当中,他眼底平和如冰川,没有任何眼波涌动,我不知道怎么说服他,手指绞着衣角,无数说辞在心中闪过。
但是想过良久,我也没找到一套可以应用在小哥身上的话术。
小哥一直没有出声,只是淡淡地看着我,面无表情,风吹进客厅,纱窗被掀起,阳光投射在地面,分割出金黄色的剪影。
我看向地板,暖融融的光泽映入眼瞳,心绪却不平静,我忽然感觉,在这个男人面前,我已然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