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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哥,那我作为柳絮宁的男朋友,你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妹夫?”梁恪言认真地?问?,“梁锐言,换我叫你哥哥了?”
梁锐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是什么荒唐的话从他的嘴中说出来了?
“梁恪言你真是个疯子!”
也?许吧。今天很累了,他没有空再和弟弟纠缠。
梁锐言还站在原地?,双手俱是紧紧握拳,低头死死盯着楼梯。
路过他时,梁恪言忽然想起,自己有件事情?没有做。他停下脚步,拍了拍梁锐言的肩膀:“阿锐。”
梁锐言回?头之间?,一切都还没有准备好,就看见拳头迎面冲自己而来。打在脸上时才感受到那力度与下午时自己给出的那一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被打懵了,身体踉跄着往后,狼狈地?靠着墙,眼前似乎都是花白一片。还没来得及反应,第二拳又跟着落下。
梁恪言看着面前满脸惊诧的弟弟,松开拳头,捏了捏手指:“还你的。”
他的人生信条里没有吃亏二字。哪怕只是一拳,哪怕是他亲弟弟,他也?亏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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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房间?,当一切归于寂静时,梁恪言卸下所有力气与警惕,疲惫却像是潮水后知后觉地?迎面扑来,兜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从没有忤逆过梁继衷,也?从未以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过这些话,这感觉陌生又新奇,新奇之下是一丝迟缓降临的畏惧。他的确是梁继衷手上唯一的一张王牌,可谁又能保证新的一天来临时他会不会成为弃牌。
话已经说出就无法收回?,但?如果现在想要现在抽离那还算及时,也?不至于和爷爷失了亲近。
为了柳絮宁,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