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心理扭曲?奇怪的皇帝!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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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二人很识趣的找了借口离开。
……
二人走后。
“啊!爹!别打了!我错了!疼啊!”
骆养性大声哭嚎着,身后是他的老爹骆思恭,正‘一言不发’地挥舞着巴掌,狂抽他的屁股!
骆养性最怕的就是被老父亲骆思恭揍了,因为老父亲揍人的时候,家里是没有人敢上来劝架的。
而且老父亲揍人的时候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一声不吭,直到打完了才会说话。
“啊啊啊!!疼死啦!!我的屁股废啦!!爹啊!!娘啊!!救我…!”
骆养性疼得直喊娘,然而他的娘亲此刻只敢抱着他的弟弟们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骆养性哭嚎的声音越来越大,然而骆思恭却是一个字都不说,直到把儿子的屁股都给打破皮了,他才肯收起已经有些发麻了的手。
骆养性被打完以后,当即便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又哭又嚎地往大门外踉跄而去,嘴里还大声哭喊着:
“呜呜呜!狠心的爹娘!我要离家出走!”
骆思恭的媳妇儿赶忙就要追上去拦住儿子,却是被骆思恭一声制止住了:
“让他走!老子倒要看看!他还能走到哪里去!”
这一声下去,不仅骆思恭的媳妇儿不敢再去追了,就连嚷嚷着要‘离家出走’的骆养性也不敢真的跑远了。
骆养性只能是瘸着‘跑’到大门口,蹲在门外的石狮子旁抱着头呜呜直哭。
看起来既可怜,又有些滑稽……
骆思恭没有再理儿子,只一手拎起一坛酒,另一手将那封信用衣袖按在胸口,晃晃悠悠的往自己的书房‘荡’去。
……
骆思恭的书房并没有多少书,四周的墙上却是都挂满了各式各样,名贵又精美的字画。
骆思恭其实并不懂字,也不懂画,但他就是喜欢挂这些,看着舒坦。
将酒坛子扔在乱糟糟的书桌上后,骆思恭又等了一会儿,才终于‘舍得’将已经捂得半干了的信件打开。
还是一样鬼画符般的字迹,还是一样令人‘捉摸不透’的内容。
【分别许久,不知你过得还好不好?我这封信写得很慢很慢,因为我知道你看得不快。我已经搬家了,不过地址没有变。
这个月下了三次雨,一次下了四天,一次下了三天,一次下了八天。哦,这个数字没有别的意思,恰巧罢了。
另外……】
信的内容都是一些废话罢了,骆思恭也知道信的内容,是张重辉编来让张简修抄的。
但骆思恭却还是看的津津有味,直到看到最后。
信的最后,居然是‘正经’内容,然而正经的却是让骆思恭心头‘咯噔’了一下!
【骆宫保,我要进京了,你给我找份差事,不然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看到这行字的骆思恭,先前的酒劲都差点被吓清醒了。
转瞬之间,骆思恭却又是头昏昏地笑了起来,还自言自语地对信回道:
“好啊!吊吧!吊死了我给你收尸!到时候咱俩埋一块儿!哈哈哈!张嗣哲!看我不恶心死你!”
骆思恭自言自语笑着的同时,一手拎起了桌上的酒坛子,猛灌一口。
顿时,醉意酥麻淌满全身。
意识飘然混沌间,骆思恭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懒得挣扎起身了,干脆倚靠着墙,就地喝起了酒来。
“张嗣哲啊张嗣哲……你侄子害得我好苦啊……是你爹在报复我们骆家嘛……”
骆思恭醉眼朦胧间,目光聚焦处刚好是书房正中央挂着的骆家先祖画像。
不知是喝醉了还是‘累了’,骆思恭的思绪似乎越来越脱离躯壳,好似‘粘’在了那画像之上,不受他所控了一般……
“爹,咱们不都是骆家人吗?为什么别人都在说咱们家捡了伯公家的便宜,还说咱们家是在吃伯公家的绝户啊?”
骆思恭记得,他小时候经常问父亲骆秉良这么一个问题,然而他的父亲却永远都没有给他一个‘正确’的答案。
骆秉良每次给他的回答,都是朦胧且复杂的。并且每次都还要从‘最开始’说起,从他们骆家的‘先祖’开始说起。
骆家的先祖,早在明太祖朱元璋时的洪武初年起,就已经开始以立有军功的方式,留在洪武皇帝身边进行任职,并一直世袭着了。
弘治七年时,兴献王朱佑杬,也就是嘉靖皇帝朱厚熜的亲生父亲,在就藩于湖广安陆时,骆思恭的伯公‘骆安’的父亲骆胜被选为了兴王府的护卫。
于是,骆安便随着他的父亲一同去了兴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