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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异样,檀灼心脏像是被吊起来,纤细脖颈不自觉往后仰,根本说不出话来。
“宝贝。”
朝徊渡薄唇亲着她的后颈,一下一下,见檀灼不应,转而换了个称呼,重复问了句:“灼灼,你舒服吗?”
檀灼难以适应这个温度,迷离间咬着下唇问:“谁是灼灼?”
朝徊渡蕴着温哑湿润的声线:“你,是你的小名。”
小名?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小名就是‘灼灼’。
然而檀灼很快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因为当朝徊渡抽离,仿佛不想满足她。
“朝徊渡……”
天花板吊灯光线灼目耀眼,檀灼眼睫悬挂着摇摇欲坠的水珠,红唇张合间,淡绯色的舌尖若隐若现,朝徊渡俯身去勾缠她的舌尖,磁性低越的嗓音恍若来自深渊尽头:“灼灼,你想要什么?”
檀灼很需要朝徊渡身上的浓郁又幽凉的白檀香。
她感觉自己好似哭了,又不知为何而哭,只是急需他的抚慰,“我想你……”
“爱我。”
呢喃的话语在唇齿间打转,但檀灼已经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最后檀灼脑子里想的是——
仿佛要烙印在她身体里,永远不能忘记他。
翌日清晨,朝徊渡起得极早,完全没有高烧运动过度后的疲倦,反而比往日更要清醒,昨夜眉眼之间的倦怠一扫而空。
连家庭医生都感叹:“年轻就是好,即便高烧只需休息一夜就能痊愈。”
“那倒没有。”休息一夜。
朝徊渡昨晚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