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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语阴冷,宋三毛打个寒蝉,但恶人素来胆边生恶,他立马回头道:“大家看看,这小子多少年没有回来,一回来就对长辈不敬,我们宋家怎么有这种不肖子孙啊。”
宋三毛屁字不识一个,把平时戏曲里的词听了不少,现在派上用场了,秦海两只手插进裤兜,斜眼看着副院长:“院长,还不要钱?”
院长赶紧冲过去,揪住了宋三毛的脖子:“你特么的老不死的,欠我们一季度两千四百块没给,我还想着怎么回事呢,你个老王拿了钱不给,全自已吞了!你想得倒美,给钱!”
秦海暗自佩服,不愧是师傅,在圣氏集团打磨了二十多年,什么招没见过?要对付宋三毛,的确棘手,一来他是长辈,随时随地就能给师伯扣个不孝子孙的帽子,二来宋三毛今年也有七十有余,年纪越大,越能倚老卖老,老东西不好弄。
那怎么着,以毒攻毒呗,恶人还需恶人磨,一个无耻,一个无赖,看谁道行高。
他们这种习武的从小讲究道义,那就用副院长,还欠着小两千多呢,不算巨款,但对小地方的破养老院来说就是债,收不回去不好说。
被揪住脖子的宋三毛脸色大变,赶紧拍着副院长的手:“你松开,我几时欠你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