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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全部把脑壳摔坏了,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了?”秦海把两张黄表纸压下枕头下面,这个北田弥说了不少废话,但有些可用。
最有价值的莫过于他说父亲和师伯都受过伤,一个是右肩膀上的箭伤,一个是右手腕上的枪伤,可惜这个家伙脑壳晕,不记得谁是谁。
雁过留痕,伤了必留疤,这两个地方权当父亲和师伯身上的独家印记,以后见面就能分辨,话说回来,这也算是一大进展,他把这件事发给爷爷和外公后,抱着枕头就睡。
那萧定天收到消息,先是一喜,马上就觉得不对劲,立刻坐了起来,走出卧室,看到书房里还有灯光,推门进去,萧天沧还在处理公务。
“爸,时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萧天沧摘下眼镜,不悦道:“您虽然是练家子出身,身子骨比同龄人要好,但也经不起这么耗呀。”
“哼。”萧定天双手背在身后,气得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了:“亏得我对秦海那小子这么疼,可这小子是个偏心眼,我看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