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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没准我就没那个发财命,我以前有个好哥们和我一样,本来穷的叮当响的,但那家伙突然刮彩票中了刮刮乐大奖,四十万,一夜暴富了!从那以后,他没在联系过我,我也不想联系他,要不然他还以为我想借他钱什么的。”
我点头:“正常,一个人暴富以后接触圈子不同了,圈子不同那就代表阶级不一样。”
从他说话时的眼神中我能看到了一丝不满和嫉妒,这也正常,其实很多人心里都一样,害怕兄弟过的苦,又怕兄弟开路虎,既怕兄弟不成事儿,又怕兄弟展宏图。
我老家那帮子七大姑八大姨了,还有我以前的那些男女同学,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早就身家数千万了,连我最亲的奶奶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钱。
还记得去年和范神医回漠河那次,在县城碰到了个同学开着辆帕萨特,带了块儿一万多块钱的表,看我穿着平平,那家伙开口气势装的,好像高出了其他人好几等一样,还嚷嚷着将来一定给我介绍个好工作。
我就不说话,笑看哥们你装比,我还用的着你给我介绍工作?
每天按时上下班儿是种什么感觉?
真不知道,咱从没体会过。
说句张狂话,我就算资产瞬间清零了,一毛钱都没了,但靠着我一身本事,人脉无数,我项云峰走遍天下都不带怕。
点了根烟,抬头望着空旷的洞顶,我突然又想念范神医了,闭上眼就会想起她那一身白衣,身背大药箱骑着小毛驴的样子。
我觉得那时候在漠河听我奶奶的话去追求她也不错,转念我立即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我真他妈花心。
“你走神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琐事。”
张哥突然搓着手道:“兄弟,我上次说的那事儿...没忘了吧?”
看我疑惑,他不好意思道:“就是活动经费那事儿,呵呵。”
“哦,没那忘,我都准备好了,回头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