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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化证。”我直接说。
“呵呵,你没死亡证明是吧?”
“废话,我有证明还用找你办?”
“没问题,火化证是吧?普通三十五块,精做八十五块,超仿真一百快。”
我皱眉想了,说来个超仿真的。
他吸了口烟,说:“像你这种情况,保险起见,我建议你在单独做一张死亡证明,证明上的户籍地派出所的公章我要现场刻,这个收费七十块,一共一百七,咱们第一次合作,给你优惠,算一百五。”
我麻利给了钱,催他赶紧做。
二十年前这种天桥下办假证的,不会问这问那,只要给足价钱,别说什么普通的财务证盲人证房产证离婚证死亡证等等,就是导弹发射证他也能给你做出来。
但质量上就不敢完全保证了,全拼运气。像田哥的假证上本来该叫田天的,就给做成了田甜。
二十分钟不到,整套证件就做好了,我对真证件样子不熟,就问这能行?怎么感觉字有点歪了?
这哥们叼着烟,擦了擦手说:“你这话是在对我技术的侮辱,这字板板正正,哪里歪了?你放一万个心吧,我这证只要不联网查,全世界没人能看出来是仿的!”
我拿着做好的证又去了三环的东郊火化场,人只是扫了眼我的证便说:“没问题,人拉过来随时能烧。”
听到这话,我重重松了口气。烧了烧了,一了百了。
很快,夜幕降临。
后半夜一点多,确定人都睡了,我轻手轻脚下楼,推着三轮车出了旅馆。
三轮车上不只有铲子和死猴子,还放着我那点行李,我不准备回旅馆了,打算干完就跑路。
我玩命蹬三轮,一路向北骑,路上我一直在想,要是把头在就好了,我想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