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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预想,如果我晚上和叶子去了小黑屋,在没忍住发生点儿啥,那我这辈子就甩不掉了。
天下没有那么好的事儿,舒服了要付出代价的。
“色”字当头一把刀,男人要保持理智,就一个字。
“忍。”
我把钥匙放桌上说:“晚上有事,宋先生找我过去帮忙,下次在说吧。”
叶子一愣,狐疑的看着说:“项峰,你怎么这么能忍?”
我笑了,表面上没吭声,心里却对她说:“你想套住我脖子是算错了,你以为你是绝世美女?我可见过好几个长的比你好看的,身材比你好的,大风大浪都见过,你还嫩点儿。”
这天下午,叶子通过电话叫来一个人,就是铲地皮那个叫东雷的。
这人三十出头,皮肤黝黑,骑着辆烧机油的铃木王破摩托,烟不离手,身上总是斜挎着个黑色小皮包。
“听说你们家有东西要卖?看看呗,啥东西。”
我拿了一个过来。
这人蹲在地上左右摆弄了半天,见状,叶子紧张的问:“怎么样东雷哥?这可是正儿经的老古董,是我们家里传下来的。”
这人起身丢掉烟头说:“没错,是个老东西,这是清代腌咸菜用的坛子,你看盖子这儿里,有痕迹,这都是以前腌咸菜的时候怕密封不好,用石头压出来的痕迹。”
我在一旁看着,差点儿就说你快滚吧,什么清代的,这明明是北宋光泽窑的白釉大罐,是正儿经的地方窑口高古瓷,怎么到你口成了咸菜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