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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外拽了拽,发现拽不动,稍微用一力,结果银线啪的一下断了。
小萱到底是女孩子,对这么恶心的东西天生有抵触感,她拉开窗户,捂着嘴向外干呕。
看着手中断了的银线,我强忍着恶心,心想这什么东西。
在上颚牙齿部位发现的,难道是牙线?
战国时期的女人,就开始用牙线矫正牙齿整容了?那时候有牙医?
这种事儿,完全没听说过。
我把鸭子抓起来,看着鸭子说:“兄弟,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如果是,你就点点头。”
“你到是点个头啊!”我有些急。
鱼哥说:“别晃,你抓着它头了它怎么点头,还有,它是母的。”
我把鸭子轻轻放地上,“说吧,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嘎。”
“嘎嘎嘎!”
鸭子死命闪着翅膀,嘴里嘎嘎叫个不停,它看起来真是比我还急。
我转头问:“鱼哥,你能听懂它说什么?”
鱼哥慢慢摇头,“我没病,听不懂。”
豆芽仔还在打呼噜,呼噜声跟拉二胡一样,小萱打开窗户在干呕。
这时,一丝带着凉感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到我脸上,感觉有些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