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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没什么明显反应,也没开口喊疼。
我心想.....这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明白了。
刚才之所以感觉脚下有风,就是因为老田咬着潜水服气瓶的软管,他在向外吹气求救!
因为我是男的,站着解手的,小萱是蹲着解手的,受力面积不同,所以小萱能清楚的感受到,有人对她吹气。
喂了几口水,老田情况稍微好转了一些,他想要张嘴说话,不过声音很小,要靠的很近才能听清楚。
“他说什么?”把头问。
凑近一听,他胸口轻微起伏,我听他断断续续的说:“胡....胡..胡..”
“胡什么?你说清楚点!”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拼了命的睁开眼睛,死死的瞪着我!
喉咙里一阵蠕动,似乎是想努力的说出来某个名字。
又像皮球泄气,力气用尽了。
老田抓着我的手慢慢松开,闭上了眼,自始至终只说出来一个“胡”字。
鱼哥探了探他鼻息,收回了手。
“死了?”豆芽仔问。
鱼哥摇头:“还有一口出气,这人是硬撑着,跟死也差不多,没希望了,醒不过来了。”
从老田当初偷了我们的潜水服,一个人下来到现在,最少有半个月时间。
他像我们一样走到了这里,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堆石头,像是人为掩盖的,目的是把他埋里头。
老田身边儿没发现包裹,他只有一根潜水服软管,不知道之前吃什么喝什么,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把头,怎么办?”鱼哥问。
把头看了老田一眼,皱眉说:“不用管他,搜下他身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