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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草婆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看她脸上表情貌似很受用。
她叼着烟弯腰端起脸盆,径直走向门外,我紧跟在身后。
“峰哥你没事吧?你脸色不好看。”小米说。
我说我脸色好看就怪了,刚被放了一盆血。
鬼草婆在屋外生了火堆,然后把装满血水的盆子架在火堆上烧,盆底下用石头垫高了。
她又从包里掏出一叠纸,全扔到了火堆里。
火势瞬间暴涨。
火苗窜起来能有一米多高。
大火映照着人脸,鬼草婆跪在地上,嘴里快速念叨着某种苗语,听不懂。
吴爷道:“到这步我看懂了,以前阿兰也做过。”
我问这什么意思,怎么跟念咒语一样,没用吧这样。
吴爷说的确没什么用,但这种苗咒是苗寨传下来的一套形式,就和我们逢年过节烧香拜神一样,没什么用,但却有很多人做。
盆里的水开始往上冒白气,逐渐烧开了。
吴爷把他知道的讲给了我一些,我猜他知道的也是阿兰婆婆说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