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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梓瑶一顿，试问道：“是方家？”
洛双鱼奇怪：“你怎么知道？”昨晚那么晚了，除非是碰巧，要不然程家不可能知道。
程梓瑶道：“昨晚方家到处找毒蛇血清，我刚才好有朋友是医生听说了。要是你不方便的话，你看你找个时间？”
“明天我也不知道有空没空，一位长辈过生辰。”
“是李首？”
“是。那好吧！晚点也可以的。”
洛双鱼道：“晚点我给你电话。”
“好，拜拜。”
“拜拜！”
洛双鱼猜测是陈纪北把她电话给程梓瑶的？对秦柏林道：“如果你不挑食的话……”
“你就带我一起去约会？”
洛双鱼嘴角抽了抽：“幸好不是谈恋爱。”
“我告诉小叔，有人约你出去谈恋爱。”小家伙威胁。
洛双鱼笑：“是个女的，我意思说如果你不挑食的话，我就去给李爷爷做康复，争取让他明天多走几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