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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万象第一次对人生出敬佩的情绪来。
沉渊，一个小小下域沉渊，依靠他的诡计手段，不但飞升了上域，而且还取代了长生林家第五老祖林展亲孙子的地位。
“这么说来，苏凝，应该也是你杀掉的？”
宗万象也很聪明，既然沉渊说出了这一切，那么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苏凝之死，沉渊，怕是也脱不了干系。
沉渊的语气却显得那么的理所当然。
“不杀她，我怎么取破域符文牌，怎么带我的眷属飞升啊？”
“沉幽若，是在下域就跟着我的眷属了。”
“她的血脉与天赋你也看到了，不依靠我，她这辈子也没有机会窥探到这上域的风景啊。”
宗万象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依旧在消化沉渊的话语。
从下域，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甚至潜入了长生林家。
这就是至臻魔骨拥有者的手段吗？当真邪恶无比。
但此刻，宗万象内心当中却涌现出一抹狂热。
他更期待了，沉渊，到底能走多远？他到底能爬多高？
他甚至有些崇拜起眼前这个比他更为邪恶、更为疯狂的男子了。
至少，取代长生世家这种事，宗万象只敢想一想。
但沉渊却当真敢做。
甚至还说出长生世家可取而代之这种话来。
沉默良久之后，宗万象也表明了自己的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