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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清清辩解道：“丞相大人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岂会因那么些小事耿耿于怀？我看就是那个贱婢在作妖。”
“贱婢？谁？”
“好像叫幽若吧，没太记住。”
卫清清的话差点把卫言心脏给吓停了！幽若，那是谁？那是丞相大人在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下，指鹿为马保下的妖物！
虽然不知道丞相大人对于她到底是何种态度，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丞相大人，很重视她！
“你最好不要跟幽若产生什么矛盾，还有，以后你再称呼她为贱婢，老夫对你要家法伺候！”
卫清清有些错愕，“不就是一个奴婢，有什么了不起……”
啪的一声，卫言一掌扇在了卫清清的脸上。
“老夫说了不许叫她奴婢，你听不懂吗？你到时候别害死我们卫家！！”
卫清清抚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再看向爷爷那严肃交集的神色，当即她也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
“爷爷，我……我知道了，您别生气了，她……身份很特殊吗？”
“老夫不知道她身份特殊不特殊，但老夫告诉你，高觉真就是因她而死！”
说到此处，卫清清不由得想起秦阳的话来，压低了音量。
“不就是个小妖么……”
卫言怒不可遏：“她是人！”
“丞相大人说，她是人！你是听不懂么？”
